“陆姐客气!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那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给那女人一脚算便宜她了。”
说罢,宁禹正了正脸色,“陆姐你放心,伯母的死因我们一定查清楚,只不过现在......你真的要嫁给苏宴那个病痨鬼吗?”
“当然啦,”陆青禾笑容更深,声音轻快,“放眼整个渝都,谁敢和苏家作对,所以苏家当然是我要用来对付赵家的一把利剑。”
随之陆青禾言归正传,恢复了正经模样。
“苏宴底细查的怎么样?我可是即将深入虎穴了。”
宁禹自信地直了直后背,“资料已经发在陆姐你的邮箱,不过......苏宴这病秧子的名号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他知道,陆青禾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浑身都隐藏着秘密。
也更知道她妙手回春的手法,否则当年也不会把他这个躺在阎王殿的人给拉回人间。
可尽管如此,还是很为她担心。
“火灾、爆炸、车祸......这病殃子经历真丰富啊,果然是生在苏家的人,连冲喜都冲了七次了!真有他们的。”
陆青禾扫了一眼手机里的资料,当目光落在最后一行字时,立马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
她兴奋一笑,“有意思!体内有不确定的毒素?真是太好了!新的研究对象产生了,他的命,我要了!”
看到这一幕,宁禹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
苏家二少爷结婚,没有大操大办,更没有敲锣打鼓,就连“喜气洋洋”四个字都无从体现。
作为新娘子的陆青禾被婚车拉到苏宴别墅前,啥都没来得及问,婚车就一溜烟跑了。
陆青禾身着一袭红色婚服,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
“嫁一个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这身打扮,说的好听是冲喜,说不好听了,是陪葬!”
陆青禾面无表情地推开别墅的铁门。
生锈的大门“吱呀”一声,一阵破败阴森感瞬间袭来。
石板路周围,杂草丛生,半点富贵人家该有的气派都没有!
外界关于这位体弱多病的二少爷,传闻真不少。
苏宴并不是从小不受待见,相反的,他从出生开始就备受苏老爷子的喜欢。
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可三年前,苏宴遭遇了一场大火。
他死里逃生,人是救回来了,但从那以后就一直病着。
干啥啥不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苏老爷子也从那对他失去希望。
转而专心发展苏宴的大哥苏啸做继承人。
至于那场大火,外界也是揣测颇多。
“你好......请问有人......吗?啊——***!”
陆青禾刚推开客厅的门,一阵熏天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还来不及去捂口鼻,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客厅中央——苏宴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血泊中。
“喂!大哥,不是,帅哥,你醒醒!别死啊!我是来冲喜的,不是来克夫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