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白眼,多大的人了啊,还要老妈给分辨是非,没出息!“谢你娘不娶之恩。”
她大步流星的走了。
蔡合川咬牙,是不是骂人的?“李峤你别后悔。”
李峤吹口哨。
她后悔个嘚儿!
蔡合川痛心疾首,她竟然学会了吹流氓哨!该死的秦二流子把好人教坏了。
是不是也和二流子睡了?
意识到这点,他额头青筋毕现,骂道:“水性杨花!”
李峤没听清,也不想过问,一段路后回头,只见蔡合川的背影,骑着车子还不忘伸手拨弄被风吹乱的发型。
原主啊,看看你爱的男人吧!
臭屁又臭美。
一天换两身崭新的衣裳舍不得送你副保暖手套,害得我也跟着受罪。
好冷啊。
没钱买手套,没男人给捂,咱揣兜里。
……
土楼村和冯家村之间横着一条国道。
李峤走到马路边驻足张望,十几米开外有辆中巴车。
准备等中巴车过去再走,但车却在她跟前停了。
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人。
正是消失小半个月的秦谨。
一身黑衣,高大挺拔。
手里提着一个大包,她惊喜道:“阿谨,这阵子你去哪啦?”
“咋滴?想我啊?”秦谨没个正形。
李峤大方道:“是啊。”主要他不在家,生产队分派的活一旦涉及提重物都由她干,吃不消。
还有买复习资料,她正犯愁如何开口向老太太伸手,对象换成他,少一重心理压力。
秦谨始料未及,耳尖渐渐泛红,心跳跟着乱了节奏,他就是被她扰的心烦气躁才往外跑,刚一回来又坏了。
害人精!
他语气不善道:“你会想我?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回娘家见奸夫了?”
李峤委屈:“真的想你了,不信你问奶奶,我经常问她你去哪儿了。回娘家是因为年前送礼。”她补充强调:“没见姓蔡的,你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少女眉眼微垂,声音轻软,语气里满是无奈。
秦谨心口一窒,忍不住自我反省是否过于咄咄逼人。
但面上依旧强硬:“越说没见就肯定见了,最好别让我逮现行!”
李峤气得不轻,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指望他,不可以撕破脸,耐心重复:“真的没见。”她伸手指了指他的包:“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啊?鼓鼓囊囊的,”
“你管不着。”
李峤提议帮他拿一部分东西。
“用不着。”
青年腿长步伐大,李峤小跑才能跟上他,远远瞧见自家门口靠墙站的彭春花和老太太以及一众妇女聚会。
秦谨拉着李峤躲一旁:“你先过去把家门口的人打发走。”
李峤不解,目光,落于他手里提的包上,包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怕人撞见吗?
回头再问吧。
她听话的哦了一声继续往回走。
彭春花眼尖发现她,嘲讽一笑:“哟,大学生苗子回来了啊。”
“嫂子太抬举我了。”李峤上前又同别的婶娘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