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要他三天后把人带过去,他倒是不介意把人直接绑了,不过,想到苏清那么凶残……
还是另谋出路吧。
带着长青出了福源酒楼,才要上马车,容恒忽然张嘴吐出一口血,身子一软,栽倒在长青身上。
“殿下!”
长青手忙脚乱的抱着容恒上了马车,“快,殿下毒发了,快进宫!”
车夫顿时扬鞭启程,马车里,长青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容恒。
“殿下,醒来吧。”
容恒睫毛抖了一下,睁开眼,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给我喝口水。”
……
夜幕降临。
入了夜的皇宫,相较白天,多了几分诡谲。
御书房里,皇上面带兴奋,看着立在他面前的平阳侯。
“这么说,你的铁骑队已经训练完成?”
平阳侯点头,“臣子苏清擅长野战训练,在他的帮助下,效果比臣预估的还要好,三千铁骑,非常彪悍!”
“有多彪悍?”皇上眼底闪着克制不住的热光,摩拳擦掌。
“每个人,都能达到苏清的十分之三了!”平阳侯骄傲的道。
皇上嚯的起身,“这么厉害?”
随即激动地眉宇飞舞,“这些年,南梁一直靠着铁骑彪悍,骑在朕的头上,多次挑衅朕都一忍再忍,现在,朕终于有自己的铁骑了!”
左手捏拳,砸在右手掌上,志满踌躇,“就差一个契机了。”
平阳侯笑呵呵道,“臣,已经给陛下造出一个契机。”
“就在臣进宫之前,苏清去碎花楼了,听说碎花楼前,南梁使臣正在当街抢人。”
皇上闻言,面上浮出古怪之色,“你的意思是,苏清要和南梁使臣闹出不愉快?”
苏清性子乖张,南梁使臣又一贯霸道惯了。
他们闹起不愉快,场面应该比较浩大吧……
正说话,外面一个小內侍回禀,“陛下,南梁使臣求见。”
皇上皱眉看了平阳侯一眼,坐回到书案后,“传。”
语落,南梁使臣一瘸一拐,鼻青脸肿走了进来,“陛下给臣做主!”
说话的时候,皇上看到他门牙缺了一颗,有点漏风。
饶是之前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看到他这惨不忍睹的样子,皇上还是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回事?”
南梁使臣见平阳侯也在,蛮横道:“平阳侯的儿子苏清,不顾我南梁使臣的身份,在街头不过和我拌嘴两句,就对我痛下杀手!”
语落,使臣看向皇上,眼底带着逼视,“臣今儿进宫,就是求陛下给个说法,不然,无法向南梁朝廷和子民交代!”
平阳侯非但毫无歉意,反而一脸意外,“你不是有两个顶级高手做护卫吗?难道他们两个也打不过我儿子一个?”
使臣气得脸色涨红,正要说话,却被皇帝截去话头:
“朕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再说,朕实在无法想象,苏清是如何当着两个高手的面,把你打成这样的,你先回去,等朕查清楚了,一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