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思悦还是眉头拧起,觉得没这么简单:“就算草饼中掺入生白果汁,剂量并不大,一般来说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或许那孩子还吃了其他的东西,才导致的诱发病症!”
江清言静静的听着安思悦的发言,“如果是草饼诱发的话,那么这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
“神婆?”安思悦忍不住抢着问,但她又觉得一切的事情不至于这么凑巧吧?神婆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草饼的出处,就是那个神婆所在的神庙,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郎中和其他神庙抢生意,那神婆名声地位大大下降,只好通过害人又救人的法子,让村民们重新信奉膜拜她!”
江清言冷哼一声,神色不虞,显然对这些害人的人深恶痛绝。
安思悦却秀眉一拧,没好气的样子:“这个神婆太可恶了,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件事我们必须要管一管,否则又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受害者。”
说到装神弄鬼,安思悦表示甘拜下风,但要比治病救人,那神婆就是个锤子。
“我可没说要管!”江清言稳坐***,坐在太师椅上抿着茶,纹丝不动。
?
这跟发现草饼时积极的态度完全不是一码事,安思悦有点看不懂。
但她知道想把神婆送官,非江清言出面不可,在村子里,江清言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夫子,他要是出马,顶的过她十个安思悦。
所以安思悦权衡了一下后,决定来软的,堆着一脸笑:“夫子,我们既然救了那个孩子,索性就好人做到底,不能任由神婆在乡里为非作歹,我们得把神庙那群人一锅端咯,毕竟你也不想看到第二个小年,第三个小年被害吧?”
她说归说,江清言也只是优雅的品茶,把脸转到一边,安思悦就走到另一头和他对视,江清言又把脸转回来,安思悦就又走回来,撒娇的语气摇着他的手臂:“夫子,一起去吧,求你了!”
江清言忍俊不禁,他憋住笑,缓缓点头。
两人起身出了大厅,院子外边忽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院子外面来了十几个村民,一个个气势汹汹,口口声声要江清言交人。
他们推倒围栏,将围栏踩在脚下,一伙人瞬间把江清言和安思悦围在中间。
“住手!”江清言满脸严肃,冷声喝,他将安思悦护在身后,“有什么话好好说,擅闯民宅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颇有威望的夫子,众人霎时间安静极了,面面相觑。
突然一个村民指着他身后的安思悦,歇斯底里的叫道:“就是这个妖孽,安家这个丫头被妖孽附体了,村子里这些天来怪事连连,一定都是她在作怪!”
其他几个村民都附和起来,连连叫喊:“安家丫头以前都是规规矩矩,做事很有分寸,突然间就惹来这么多事情,她一定被妖孽附体了,必须送去神庙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