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溢而不刺鼻,做了半个月,何尽欢知晓,这是TY喜欢的味道。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Ipad的Jack黑衬衫,白西装,黑尖头鞋,头戴一顶白色礼帽,打扮十分骚包,他拧眉朝后看,侧耳细听没动静,才慢悠悠开口:
“半个月了,做事还跟新手没什么两样,何尽欢,我有时真怀疑你们这种人,是怎么……”
烈日下奔跑那么久又一吓,后背T恤全部湿透,此刻站在空调开得极低的房间里,何尽欢只感觉后面凉飕飕的,她不敢做声,低头看脚尖,谁知等半晌,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后面有多难听的话却并没有继续。她小心翼翼打量Jack,发现他正在眯着眼朝门口看,比女人毫不逊色的白皙脸庞是少有的若有所思的模样。
啊,梁泽……
“Jack先生,你好,我是梁泽。”
站在门口的男子缓步走进来,微笑得体,不卑不亢的伸出右手。
Jack站起,上上下下看了一通,没有回握,声调终于不再是小助理们听惯的居高临下:
“房梁的梁,润泽的泽?”
“是的。”
何尽欢轻轻碰了碰梁泽的右臂,示意他收回,Jack洁癖严重,几乎从不和人产生肢体碰触。
梁泽get到意思,从容收回,面上不见半分尴尬或不悦。
“梁泽?”
Jack重复一遍,眼神转向何尽欢,意思相当明显:他就是梁泽?
何尽欢明白他的询问,问题他们根本不认识,一时想不到怎么回答,毕竟答不好又要挨骂。犹豫间,梁泽体贴的开口,将事情叙述一遍,并提出必须带人去医院检查才放心。再次出乎意料的是,Jack竟没有表露出任何平日习以为常的冷笑或鄙视,保守说要和TY商量便转身走进内屋。两分钟后,他出来,下巴朝门口略扬:
“你随梁先生去检查。6点前必须回到祺红,TY想去老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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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是?”
“你真是医生?”
车从祺红地下车库驶出,灼灼烈日直直照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