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还要她生下的孩子,要血也要心,这个孩子注定必死无疑……”
“你知道药引在哪?”
萧风洌已经猜到了。
“萧风洌王子果然聪明,怪不得叶梦蝶对你死心踏地,天羽那么多好男儿不要,偏偏看上了漠北来的质子。所以我说,她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不能杀我。不仅不能杀我,你还要善待我,否则……我娘刚刚过世,若是我一个想不开,就此随她去了,也不是不可能。我若是不在人世了,可就没人知道药引在哪了。”
萧风洌眸色渐深,多了几分探究:
“你在威胁我?”
“萧风洌王子大可以试试,也许在所有人眼里,我的命都不值钱,包括我自己。但是在你眼里,我的命应该很值钱吧?毕竟只有我能救你心爱的女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的声音很冷。
叶笙歌却笑得邪恶:
“萧风洌王子自然可以不信,要不你这就找个医士去给姐姐把把脉,看我说的是真是假?不急,我可以在这里等你。”
说着,她又轻啜了一口茶水,眼神不紧不慢地瞥向窗外,一副悠闲姿态。
萧风洌良久地凝视着她,好似在揣度她话里的真假。
越看,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着实有趣、着实大胆。
敢在他面前如此闲庭信步、胆大妄为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他朝她走过来,一把钳起她的下巴:
“如果你说了假话,该知道后果。”
她扬起脸,笑着:
“就是知道后果,所以不敢说假话。”
萧风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却只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虚伪和无情。
有一件事他能确定,具有纯阴命格的人的确宛如大海捞针,此人必须是女人,还要她生下的孩子,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杀了她,在叶梦蝶发病之前却找不到换心之人,那么叶梦蝶必死无疑。
他收回手,右手又习惯性地背到了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多了分厌恶:
“梦蝶是你的亲姐姐,给她找药引,不该吗?”
她挑眉一笑:
“自然应该。身为姐姐的救命恩人,萧风洌王子报答我一下,不该吗?”
伶牙俐齿!
萧风洌面色一沉:
“你的条件?”
“很简单,一座三进的院子,占地不得小于五亩,五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