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
纪时谦的动作顿住,眸子危险的眯起来,“怎么,你现在是为了钱谁都可以卖是吗?”
“我把自己卖给谁,纪总管不着吧?”她藏起心底深处的情绪,眨了眨眼,人畜无害,
力量悬殊,薄安安抵抗不了,但说的话却是四两拨千斤,把纪时谦气得怒火滔天,他晦暗无边的深眸在昏黄光线下灼灼逼人。
“作为奥雅内衣的老板,我不允许我的代言人人品不端。”
纪时谦抵着她的力道很大。
薄安安推不开他,只能生生忍下他的怒意,眼底沉沉,“纪总,这代言本就是我陪您三年得来的。您现在处处为难难不成是想赖账?”
纪时谦危险的眸光眯紧,一口咬住她的唇,“是又怎样?”
“唔!本以为纪总财大气粗,没想到这么小气。既然达不成共识,那这合约,我不要就是了。”薄安安嘤咛一声,面上凉薄,勾唇冷笑。
她作势便要将他推开。
她现在只想快刀斩乱麻,跟纪时谦彻底撇清关系,她不希望到时候像自己母亲那样,落得小三的骂名,一辈子直不起腰。
如果她一早知道奥雅内衣的老板是他,她怎么会张口要这样牵扯不清的分手费?
纪时谦眼底阴霾越来越重,“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
“那您究竟想怎样?”薄安安真是有点恼怒,眼睫颤抖着瞪他。
“再陪我一次,我就给你。”他深重的声线,沙哑性感,在她耳边重重落下。
“那可不行。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再说纪先生出来您未婚妻知道吗?”薄安安笑眯眯的挑衅,潋滟水眸里倔强的光刺眼的很。
纪时谦终是被她刺激的怒火中烧。
他很讨厌她这幅随随便便的样子,更讨厌她脸上虚假做作的谄媚之笑。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她会仰头望着他,眼底全都是崇拜,爱慕跟炽热的浓情蜜意。
可现在她毫不犹豫的抽身而退,反而让他觉得这女人从前的笑跟温柔全都是假的。
这女人就是个骗子。
许久,这场泄愤终于结束,纪时谦抱着薄安安蜷缩在真皮沙发上,温柔体贴的帮她处理,有些意犹未尽,“整个江城也只有你最值钱,一次三千万,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