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歪头露出天真烂漫笑容”的高难度动作了。
我走过石桥,来到河边的绿色长椅上坐下。林知逸拿着相机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喊我看他刚才拍的照片:“宁静水乡的红衣少女,一切都很完美,就是表情不对。”
“我怕掉河里嘛!”我解释。
“搞不懂你有什么好怕的,这条河很浅的,你看那边小孩子下水玩,水都没淹过膝盖。”他指着前方几个下水玩的小男孩说。
我这才明白他先前为何那么斩钉截铁地说我掉河里他可以把我救上来,原来是因为水太浅他有把握的缘故。
“我再去拍一回。”我起身道。
就在我转身把包放在椅子上时,发现椅背上有个黑色牌子,上面刻着:
IN MEMORY OF MY HUSBAND
(纪念我的丈夫)
EDWIN G.A.THOMAS D.EC
(埃德温·G.A.托马斯· D.EC)
1921—1998
我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上面,林知逸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也望向这块纪念牌。
或许挂纪念牌的这位女士当年和她先生来过这里,曾经在这把椅子上闲聊,享受温柔水乡的静谧时光。而先生离去后,她将对他的思念寄托在这张纪念牌上?
也不知是怎样的缘分,我坐在了他们曾经坐过的椅子上,想象着他们曾经恩爱的故事。
林知逸仿佛能感受到我内心的细微波动,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然后说:“你去桥上吧,我给你拍照。”
我走过去,坐在桥上,很奇怪,内心居然出奇地安宁。
拍完照,我们往小镇的深处走了走,好似一栋散落在人间的童话房子出现在眼前。嫩绿色藤蔓爬上石墙,藤蔓下是围绕着木栅栏盛开的繁花,阳光洒在古朴的蜜糖色房屋上,一幅大师级印象派画作诞生。
林知逸举起相机:“你走到花圃旁的小路上,我给你拍张照。”
我沿着石屋旁的路行走,内心充满美好和惬意。
“不回眸一笑吗?”林知逸在身后说。
“不了。风景是重点,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