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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吗?”
星流将那被握的满是褶皱的明黄绢布递到容尘眼前,轻声发问。
容尘没接:“公主已到成婚之年,这是星皇的恩典。”
“我只问,是不是你?”星流不想听那些,只想要一个答案。
容尘抬头看她,没说话。
星流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却告诉自己,看,他没承认,不是他。
“我就知道不是你。”
星流想扬起抹笑,却怎么也牵扯不动嘴角。
最后干脆不笑了:“我去找父皇收回旨意。”
说着,她转身要往外走。
这时,容尘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是。”
星流脚步一顿,握着圣旨的手猛然收紧:“你说什么?”
“这道旨意,是我替公主向星皇求的。”
他的话像是割断稻草的刀,眨眼就斩断了星流所有的自欺欺人。
她怔怔转身看向容尘,一双眸中满是破灭的希冀:“为什么?”
星流声音沙哑,攥在一起的拳,指甲扣进肉里,一阵细密的疼。
容尘再度缄默。
星流想不明白,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和尚,你明知我心悦之人是你,为什么……”
“贫僧乃出家人,不言情爱,公主该早些收心,嫁一良人。”
容尘平声说着,字字真切。
可星流却听得心如刀割。
她看着眼前一身袈裟的人,哑声问:“你替我择了这桩婚事,那你可知薛其是什么人?”
他可知她嫁过去会受何等的辱,可知那无异于送她去死?
可容尘只是说:“是什么人不重要,公主只需记得,他将会是你的驸马。”
他的话好像裹挟了冷风,一股脑的从破了洞的心里钻进去,冻得人浑身僵硬。
星流看着他的眼,凝视了很久,才找回声音。
“好!我可以嫁,但我要你为我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