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样狼狈,她猛地尖叫一声,往夜玄川身边跑去:“殿下,苏良媛她当着您的面泼妾身冷水,您要替妾身主持公道!”
夜玄川皱眉看向飞奔而来的何良娣。
未待他发话,会意的易安忙上前挡住何良娣,低喝道:“休得在殿下面前失仪!”
“可……”何良娣悲愤地指着苏清语,“殿下,苏良媛她目中无人,您不能由着她撒泼!”
“撒泼?”苏清语冷笑一声,“你冤枉我,还让人泼我冷水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自己在撒泼?刚才那一桶冷水,是我回敬你的!现在这一桶,是提醒你做人不要黑心恶肠,否则定有报应!”
苏清语从小黎手里接过另外一桶冷水,哗啦一声又往何良娣身上泼了过去。
何良娣呆若木鸡。
苏清语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转身向夜玄川屈了屈膝,朗声道:“妾身多谢殿下替妾身主持公道,殿下深明大义,目光如炬,不被奸佞蒙蔽双眼,实在是让妾身好生崇拜!”
言罢,她冲着夜玄川甜甜一笑,“妾身不打扰殿下,先行告退。”
夜玄川面无表情地看向苏清语离去的背影,忽地,嘴角微微地翘了翘。
这一翘,却把易安给看得心中直打鼓。
直到服侍夜玄川离开花园,回到书房后,易安还是没琢磨透夜玄川嘴角那一翘的真正意味。
自从回到夜国,殿下就没有真心地笑过一次。
殿下的笑,往往表示他心情开始不好。
笑容越甚,代表殿下的心情越差。
而让殿下心情差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可殿下看向苏良媛的那一丝笑意,分明和他平日里的笑,大不一样。
只是哪里不一样了,身为殿下身边的老人,易安却想不明白。
云锦阁。
顺利回来的苏清语,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居所,一边由着小黎张罗伺候她换洗。
直到弄得干净舒服后,她爬上床:“我累了,要睡觉。”
然后便拉上被子倒头闭上了眼。
总算可以安静下来整理满脑如同乱麻般的各种信息。
原主是镇国公府的庶女,凑巧的是,名字和她一样,都叫做苏清语。
苏清语的娘亲是江南首富膝下唯一的女儿,虽然以妾室的身份进了国公府,但却极受镇国公的宠爱,是镇国公夫人最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