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凌霈寻忙撤出来,嘴里满是铁锈味儿,他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笑道:“怎么,荡成这样,还不让碰了?”
苏婳侧过头吐了一口血唾沫,说:“我从未同意过,你这是婚内强奸。”
“你是我合法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苏婳露出一双伤痕累累的手,“今天的这保姆活儿,是你凌家的妻子该干的?”
“那也是你活该。”凌霈寻将她的手腕摁在雪墙上,迫不及待地说:“阿曼病着,你就让我上一次,卡里给你打钱。”
苏婳一冷,心里如凛冽寒风刮过,当真是遍体鳞伤。
“凌霈寻,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男人动作一顿,从她的双腿中退出来,眼角带着嘲讽的笑意说:“以前都开心答应着,这次怎么气起来了?”
苏婳从空隙中钻出来,逃离那满是男人味道的区域:“凌霈寻,不管你信不信,我苏婳从未伤害过白湘曼,现在是,从前也是。”
“哈哈,从前?苏婳啊苏婳,你有什么资格谈从前?!”凌霈寻一拳打在墙壁上,似乎还是不解气。
“要不是你当初干的好事,阿曼也不会失去清白,若是阿曼出了任何闪失,我要了你的命。”
……
屋中寂静无声,苏婳强忍着怒火,飞快地系上衣扣,拿起一旁的裤子套上。
本想拿着这五年仅剩下的夫妻情谊赌一下,却还是完败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一个字都不信。
苏婳再次被胁迫回到了白湘曼的病房,此刻她已经吃完午饭,安静地睡在病床上。
午后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脸上,温柔恬静,简直就像一个天使一般。
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天使”。
苏婳必须寸步不离地守在白湘曼身旁,永远都不能休息,看着她睡得如此安详,苏婳恨不得把水果刀插在她身上。
“怎么?沉不住气了?”白湘曼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苏婳笑道。
苏婳削水果的动作一停,无视了那副挑衅的笑容,说:“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伤,就连肚子里的这个,也是。”
苏婳没闲心理这个女人,眼皮子浅见识短,跟她说话都浪费力气。
白湘曼轻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说:“凌夫人,推我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