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
苏语为了查案,坐着轿赶来了小巷。
“该死的雨。”她下了轿,叫轿夫离开后,便笨拙地往树上爬。
苏语顺着树枝爬到了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瓦,往里面张望。却只有一张桌,一张椅,榻被帘子隔住,看不真切。
有名的大奸商金富的别院,怎么会这么简陋?
幽暗的光透出来,映在女子如画般精致的眉眼上,雨水沾上长睫,小脸湿漉漉地,像是被雨抚摸过的海棠。
房间里隐隐传出些闷哼声,苏语犹豫一下,小心地在屋顶上挪动,往榻的上方挪去。
突然,屋子里的灯灭了。
她立刻停住,若非上堂要用到这证据,她也不会来吃这苦头。静了片刻,屋里没动静,她又开始继续挪。
突然,她身子一轻,一声低呼,笔直地往屋子里坠去。
原来这片儿居然没有瓦,是空的!她直接落到了看似是榻,其实是一方小池子的地方!
她坠进深深的水中,砸出一片声响,还未来得及透气,便惊愕地发现池中还有一人,自浮在池中一角,看不清脸。
而头顶那原本敞开的屋顶已经合上,屋内只有一角有幽暗的光亮着,整个房间依旧昏暗。
“你是什么人?”苏语手忙脚乱地攀到了池沿上,惊恐地看向那个角落,冰凉的水冷得她牙关直碰。
一声低笑伴随着水声响起,男子高大的身影慢慢往前俯来,苏语吓得快要窒息了。
不行,冷静,镇定!
男子的长发落在水里,面庞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依稀看得出英俊的轮廓,尤其是那双墨瞳,如同深夜的星空,望不到底。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男子的呼吸也带着湿润的药味,渐渐逼近她的脸。
他双瞳眯了眯,突然把她摁到了池沿上,“小女贼?”
“放开我……我不是女贼,我是男人,我是余大状,金富,我是来和你和谈的。”
苏语挣扎了几下,被他摁得更紧。
可是,她明明见过这金姓富商,瘦弱不堪、生得獐头鼠目,怎么……她猛地瞪大眼睛,难道那轿夫认错地了……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