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回答道:“启禀王爷,皇上下午正在批阅奏折,秀月宫的小桃红过来通报说锦妃娘娘病了,皇上立刻过去看望。但因为仍旧惦念着没有批阅完的奏折,在确认了娘娘没有大碍以后,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宇文睿的视线从宇文澈转移到了戚流霜的身上。
“小金子。”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奴才在。”戚流霜立刻跪下,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
“我刚才有问你话吗?”宇文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中闪着冷意。
“回王爷,没有。”戚流霜感觉到自己似乎又作了个大死。
“赵青!”宇文睿一声低喝,原本守在殿外的赵青一下子就闪了进来。
“王爷。”他恭恭敬敬地站在宇文睿的身侧,等待着他下达命令。
“把她带出去,杖责二十。”宇文睿说得云淡风轻。
戚流霜吓得瞪大了双眼,她不就是插了句嘴替皇上解了个围吗,为什么要罚得这么重?!
沉默了许久的宇文澈也在瞬间抬起了头来,看着戚流霜的眼神中全是抱歉。
“皇叔,小金子是为了我才会插嘴的,您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他转过身去请求宇文睿说。
然而宇文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又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四十。”
戚流霜在心里问候完了宇文睿的十八代祖宗,但被赵青拽着胳膊拉出去的时候还是扯着喉咙喊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
结果她的这么一番挣扎,只换来了宇文睿的两个字:“六十。”
真是妈了个巴子!
戚流霜暗骂一声,但也还是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责罚继续这么“水涨船高”,到时候她很可能会小命不保。
陈宫里的杖刑和她曾经在电视里看过的不同,那群侍卫才不会那么好心地让她趴在条凳上,而是直接把她按到地上,一棍一棍地往她身上砸去。
还好她作为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跟宫里的所有人都混得熟悉,包括施棍的这两个侍卫。
赵青只把她扔了出去,并没有在边上守着。
那两个侍卫放轻了力道,打得也都不是她的要害处。
为了演出逼真的效果,他们的棍子每砸下来一次,戚流霜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就好像她真的痛不欲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