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云公主是否有对七殿下不敬。”
慕容臣听闻,气得胡子一抖:“季傅你这老狐狸,明哲保身也不是你这个保身法,这聂从心伤了我孙儿就是不争的事实,你居然敢胡言欺骗皇上。”
季傅继续打着太极:“侯爷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慕容臣冷哼一声:“你如此偏袒大齐洛云公主,本侯看你是打算勾结大齐吧。”
季傅连忙对萧皇行礼:“臣对大萧一片赤诚,齐心日月可鉴,绝非如慕容侯爷所言,还请皇上明察。”
“季傅你如此心急,是否心虚了?”
“难道老臣被侯爷一口泼脏,还要承认不成?”
“好了。”萧皇插话:“两位都是大萧重臣,在洛云公主的洗尘宴上闹得如此不可开交,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
“皇上,我......”慕容臣还想继续说,被萧皇挥手打断,“既然无法断定事实,倒不如让洛云公主亲自说说,如果事实有所偏差,传出去,世人不道我大萧欺负齐国公主,到时候让大萧颜面何存?”
慕容臣只能作罢,但不解气的看向一袭红衣的聂从心,冷哼道:“女流之辈就应深居闺怨,洛云公主穿着竟如此艳俗,端庄贤淑尽失,怎能上得了台面。”
“呵呵。”聂从心听闻,冷笑一声,她一双利眸直视慕容臣:“本公主倒是有一问题想请教慕容侯爷了,正如侯爷所说,女子应端庄贤淑,深居闺怨,那这样的女子可否领兵打仗,灭国夺城池,让国之强盛呢?”
“自然不能,自古以来这便是男儿所谋之事,与女子何干?”
“既然如此,本公主夺四国,灭俘虏,统十万铁骑,比一般男儿更强,为何上不得台面?”聂从心面容冷然,“慕容侯爷如此与本公主过不去,这心胸狭小绝非本公主所能极,可见慕容侯爷也有比不过女子的时候。”
“你,你......”这番话堵得慕容臣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更是气得通红。
玉北封见状,顿时拍案而起:“聂从心,你休要强词夺理,今日你伤了本皇子就是事实,如此野蛮无理的女人,本皇子绝对不会娶回家。”
聂从心唇勾起,幽冷道:“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