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的轻松了,你瞧瞧你那眼,盯着她前面两点都不转了……”
这话说的着实有点没分寸了,南微微还好点,沈林一个男人脸都红了。
说话间,冉虹又要去拉扯南微微,嘴里还骂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祸胚,你这样可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呀……”
甚至最后冉虹还带上了几分哭腔。
南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冉虹的爪子,耳朵里也听到有人在议论道:“这女娃娃,这样不讲究,和男人一起戏水,不怪家里的大人扎心呀。”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说不定是看人家程大学生长的俊……”
“大学生谁不想要,别说长的这么俊,就是个瘸,也有人上赶着。”
“唉,南家这女娃娃脸皮也是……人家大学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账了,还不是白让人玩了。”
“没事,你没看见不是还有沈林吗?说不定要便宜他了。”
眼看局面就快要失控了,南微微想起文里提过的一件旧事……
其实最初和南青订婚的人并不是姜宁宁,而是姜宁宁的姐姐姜安安。
姜安安是个有心机的,看出冉虹和南青就不是个好的,表面没有反对家里的订婚,实际上偷偷抓住机会就离家出走了。
当时冉虹为了订下姜安安花了不少钱,姜家没钱退彩礼,只好与南家商议,让南青等几年,让姜宁宁大点嫁过来……这也是两家不和的开端。
别人都不知道冉虹那笔彩礼是从何处来的,但南微微知道呀……
南青这些年不事生产,伙同几个浪荡子,没事就在城里偷井盖、偷自行车、偷人家厂里的纸皮卖钱。
每次卖了钱,因是来的容易,南青得手就会去赌了,美其名为,吃光用光,身体健康。
冉虹因此常跟着南青,就为了从南青手里,零零碎碎扒拉点钱下来……所以手脚也早就不干净了。
因此南微微眼眸一转,在冉虹又凑过来的时候,反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冉虹,哭着说道:“奶,我再也不敢和人说你在屋里藏井盖的事……你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冉虹眼眸瞬间睁的比铜铃还大……几个意思?
周围的人也全都‘嗡’了一声。
有人还糊涂着,有机灵一点的,不由失声道:“屋里藏井盖?什么井还得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