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胆子今天就把我打死在这儿!”
余安平上辈子会把事情做得那么出格,除了小说本身,和经纪人秦叙也脱不了关系。
要不是秦叙的诱导,她也不会一直仗着堂弛光的那点怜悯得寸进尺,最后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既然现在她再一次站在起跑线上,自然是要把秦叙这个隐患甩掉。
“好,既然你这么有能耐,那我明天就给你安排饭局,让你好好在那些大人物面前耍能耐!”
叫嚣的秦叙没能再打余安平第二个巴掌。
车门突然开了,呼啸的寒风迫不及待地从敞开的车门挤了进来,夹带的雪花随即在车里安家落户。
十二月的北风冷得扎人,就像此刻堂弛光那双几乎藏不住杀意的眼睛。
“门口有狗仔。”余安平提醒道。
“程林已经处理了。”
堂弛光言简意赅地说道,长年锻炼的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后排座椅上,但半个身子却已经探进车里,明显是有事情想找余安平。
“堂老师,我教训自家艺人,应该也轮不着您来管吧?”
没了利用的价值,秦叙连面上的客气都懒得维持。
“余安平,给你。”
堂弛光并不搭理阴阳怪气的秦叙,反倒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名片,伸手递到余安平的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余安平收下这张名片,无数的话语从他的心头滚过,最后却只能憋出一句硬邦邦的“给你”。
这是他对余安平最后一次心软,他希望余安平这辈子能好好地活下去,不要那么轻易地抛弃自己的生命。
如果说眼睁睁看着心爱的戚雪心和楚泓方走进婚姻的殿堂是凌迟,那么对于堂弛光来说,余安平这个人的死亡就像钝刀子切肉,不算撕心裂肺,但几乎刀刀见血。
既然老天爷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他是不是也能尝试着救余安平一次?
“不用了。”
余安平没有接那张名片,即便她知道名片上的那个人在娱乐圈的份量有多重。
她看着堂弛光的手指因为车子里的暖气而被烘得有些微微发红,就连那张墨色的名片似乎也因此打了卷。
这种罕见而昂贵的印刷纸很脆弱,哪怕只是一点细微的环境变化,都有可能会让它遭到不可逆的破坏。
就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