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眼底划过赞赏,但思及她秦九歌的父亲秦左相时,面上立即阴沉不定。
那该死的秦云,刚才下朝后,居然明目张胆地进入他批阅奏章的宣政殿,口口声声逼迫他要还他女儿的公道。
哼,他堂堂崇文帝封个妃子轮不到他一个外人管教。
“朕赐你宫女太监,你却在进入春喜宫的第一天,闹得宫内整个院外都能听到你们的吵嚷声,朕真是怀疑,你是怎么做到京城第一才女的位置。”敖锦风狭长的冷眸扫到地上昏迷不醒、额头正淌着斑驳血流的粉衣小宫女,黑眸阴恻恻地眯起。
“皇上,臣妾不才,懂些四书五经,偶然幸运攀上了这名讳。无足挂齿。”想着古代人的咬文嚼字,秦九歌扯把了两句。
“你到是厉害,偶然的机会也被你碰上,这宫女......”敖锦风的话还未说尽,跪在秦九歌身后的王嬷嬷仗着自己曾喂了皇帝几口奶,兀自地站起身。
王嬷嬷牙尖嘴利地指着地上的宫女紫竹,“皇上,你这小宫女初临春喜宫便嘲弄了冷妃娘娘,多年的礼教却教出这么个不懂礼数的混丫头,老奴想着毕竟是被皇上您特派而来的,原为了这春喜宫好,预备对着混丫头鞭刑,哪里想到冷妃娘娘竟是维护这不知礼数的丫头片子呀。”
“放肆!”杵在敖锦风身后的太监小林子,见王嬷嬷兀自地起身打断了敖锦风的话,叱责地喊出声,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给了那王嬷嬷。
“皇上还不曾让你起身,哪里由得你放肆?”
“皇上,你可为老奴做主啊。老奴当初为了你,连自己家里的小崽子都不顾了,忍着被夫君休弃的危险,只为进宫服侍年幼的你,如今嬷嬷我无亲无故,连孩子都没了,我这心里就只有你了。”王嬷嬷看了小林子一眼,登时扑倒在了敖锦风的脚下哭喊着。
敖锦风眼底嫌恶的光泽一闪而过,却还是俯下身,面上感激地扶起王嬷嬷,“王嬷嬷,朕知道你这般,也是激动地想为朕办好事,倒是忘了该有的跪拜礼,朕不怪你。”
“皇上,您知道老奴的心就好。只是嬷嬷自觉心里不舒坦......”王嬷嬷掏出袖子里隐匿着的丝帕,边擦着眼角横挂的泪水,边寓意明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