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春兰春兰,你还活着,这可真是太好了!男人激动得双眼微红,低叫着往舒春兰跟前凑过去。
舒春兰往旁一退,叫他扑了个空。
男人一个踉跄,他不可置信的回头:春兰……
文公子,文秀才,浸猪笼都没弄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啊?舒春兰看着他这张虚伪的面孔冷笑个不停。
春兰,你说什么呢?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这么多年相濡以沫,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我本来也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去死的!文成眼神一暗,幽暗的目光在她被湿淋淋的衣裳勾勒出来的苗条线条上来回扫视了好一会,才不舍得的转开头。
舒春兰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冷: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扯吗?
文成一怔,顿时眼底泛起两抹晶莹的水光。
舒春兰见状,她直接呸了一声。
姓文的,你要点脸行不?和人斗不过就装可怜,你这张脸装可怜最合适了,这手段还是我教给你的。结果现在你却反拿来对付我?你觉得我会傻到上当吗?
文成那满脸的楚楚可怜立马一僵,他低垂的眼帘下,目光也变得阴沉无比。
这个时候,族长的孙子又忍不住嚷嚷:姓舒的淫妇,你自己不守妇道,干出不要脸的事,你还敢对成小子这么说话?你还真当我们坡子村的人都和他一样好脾气,随便你欺负吗?
实话告诉你,直到现在,成小子他还舍不得你,一直在不停的向我爷爷为你求情哩!刚才把你沉潭,他之所以没过来,也是我爷爷叫他别来的。爷爷怕他不忍心,会放过你!结果没想到……呵,真是祸害遗千年,都把你浸猪笼了,你也还能从河里爬出来!
说着,他们都摩拳擦掌,叫嚣着要将她再给装进猪笼里去,再往河里扔一回。
文成为她求情?他根本是打着为她求情的旗号,实际上却在怂恿族长赶紧让她死无全尸吧?
舒春兰冷笑两声,她冷眼看向文成:我们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他是无辜的,你们先放他走!
她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郑铁匠那边。
文成的眼睛顺着她的指引往郑铁匠身上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看来,你很关心他啊!
舒春兰的心为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