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忽的跪下身来,带着哭腔喊道:“国家危难,臣,要将这些全部捐给朝廷!还请殿下成全臣的抗敌之心!”
“哦?”
朱承阳眯了眯眼睛。
心里感慨,这些朝廷里的家伙果然个个都是老狐狸,这付士楠虽只是个少卿,这审时度势的本事却也让人佩服。
只是这眼力嘛……
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付士楠为什么要把宝押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眼下,他却还真缺这么个人破局。
朱承阳轻轻点头,“付大人拳拳之心当为朝臣楷模啊,快快请起。”
说着亲自将付士楠给扶起来,但却并不继续说下去。
付士楠坐回到椅子上,连盯着朱承阳好几眼,见朱承阳也盯着自己,渐渐有些讪讪。
这郕王不按常理出牌啊!
钱都收了,他不得问问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来的?
随着茶杯里的茶水渐渐变少,付士楠有些坐不住了,终究是硬着头皮道:“殿下,太仆寺卿梁大人,身死沙场,现如今尸首都还没找回来……我们太仆寺诸事难有决策,臣斗胆,敢问朝廷是否已议定新的太仆寺卿?”
原来是跑官来的。
朱承阳瞟了瞟付士楠,心道这家伙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在这种关头,还敢找上门来跑官。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这家伙的确如同传言中的那样,在朝中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瞧着自己当上监国,要孤注一掷了。
他心里闪过几个念头,继而幽幽道:“本王为监国,理应有决议太仆寺卿之权。”
付士楠眼中顿有喜色。
可朱承阳接着又说:“不过眼下国难当头,本王光是为粮饷、为兵源,为说服那些想要迁都南京的众臣都已经是焦头烂额,实在是没有心力来议朝中的这些空缺啊。”
“这……”
付士楠眼珠子又转了转,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他当然知道朱承阳话里的意思,这是让他出更多的力解决对付瓦剌的事情。
可他为跑这个官几乎是把全部家当都给拿出来了,已经是有心无力。
半晌,付士楠苦哈哈说了句,“臣本当为殿下分忧,只是臣……臣实在是已竭尽全力了啊。”
“这个本王知晓,付大人……是我朝忠臣啊。”
朱承阳轻轻点头,搓了搓手指,“不过朝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