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浴巾蒙着头的傅云澈咬着后槽牙,却说不出一个字。
这女人给他下了迷药,手脚很快瘫软无力,无法反抗。
盛欢在喝了一杯加料的酒,外面那些人正疯狂找她,如果不是来不及去医院,她也绝对不会闯进陌生人的酒店。
更何况还要做劫色这么荒诞的事情。
那个……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哈,我会轻点了~
盛欢贴着男人的耳边,小声说着,开始胡乱解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有股很淡的医院消毒水味道,让她觉得亲切。
刚进门,她隐约瞄了一眼,这男人大概长得不错,反正此刻看着,这赤条条的身材是极好的。
肩宽腰窄,腹肌分明,人鱼线没入……
就他了!
知道她下的迷药已经发挥了效果,心一横,盛欢开始对身下这寸缕不着的男人上下其手。
我……要你的命………
低冷如冰的声音在盛欢头顶响起,却在盛欢某个动作之后,沉喘出声。
很疼。
软糯糯的肌肤,混着烈酒与发丝间的玫瑰香气,没有他平常对女人的本能厌恶。
撕裂的痛苦让盛欢浑身颤抖,却还不忘安抚对方:哥哥,别气,别气,我马上就好,药效过了,我立刻滚蛋!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
傅云澈额头青筋暴起,此时此刻只想立即掐死身上这女人。
走廊的嘈杂声渐远……
一场欢情,还未消糜气息。
盛欢抖着双腿从地毯上爬起来,帅哥放心,我不会白嫖你,这是你的报酬!
她用酒店纸笔飞快的写了两行字母。
衣服已经撕烂了,盛欢很自然的穿上男人的宽大的白衬衫和西装外套。
隔着浴巾边缘的缝隙,一个曼妙发光的身姿落入男人眼底,肤白胜雪,青丝如瀑。
女人左后肩有一片烫伤痕迹,格外丑陋,入目难忘。
…………
M国的冬夜,格外长。
盛欢裹紧衣服,离开酒店。
覆了一层积雪的街道上,她看着凌晨冰冷的路灯,长长的叹了一口白气。
她跟妈妈已经在M国躲了十八年,难道盛家人还是不愿放过她们?
如果不是她经常在酒吧会所兼职,很快意识到自己喝了不对劲的东西,后果大概比现在还严重。
这个城市恐怕呆不下去了,她要赶紧带妈妈离开。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