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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跪下,“奴才不敢!”
秦令寒起身,负手站在窗前,仰头看了良久的弯月,沉声开口,“大理寺择日要审温小乔,在提审之前,朕不希望听到她畏罪自杀的消息!”
言落,秦令寒一撩龙袍阔步走了出去,直奔天牢方向。
……
晴儿殿。
秦令寒负手站在榻前,瞧了一眼榻上虽已沐浴更衣但仍满脸血痕昏迷不醒的温小乔,从浅绿手里拿过锦帕,“都出去,让朕来!”
浅绿福了福身子,偷偷抹了一把心疼的眼泪,走了出去。
温小乔的眼睛上蒙着白纱,秦令寒手里的锦帕轻轻地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擦过。
温小乔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苍白干涸的唇喃喃开启,“轩,轩你知道吗?”
秦令寒剑眉轻拧,正要开口,温小乔又兀自说了起来,声若蚊蝇,“后山那一带毒蛇多,我和师傅经常在那一带捕蛇入药……但咬你的那条黑白相间的蛇是我没见过的,救了你之后,为了逼出我体内的蛇毒,我尝了无数种药……甚至,以毒攻毒……”
秦令寒幽深的眸子一眯,“你说什么?”
她怎会知道那条蛇是黑白相间的蛇?
他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然而,榻上的女子不过是说胡话而已,很快又昏迷了过去。
温小乔醒来已是一日之后。
意识刚有点回笼,便听到男人的声音急急地传来,“晴儿,你之前用假信物欺骗朕一事,朕可以既往不咎。朕现在要你说实话,你和萧遥到底有没有什么!”
温小乔听出是秦令寒的声音,唇角微微勾起,“臣妾说没有,皇上就会信吗?”
漠然的样子瞬间又惹恼了秦令寒,他紧了紧拳头,耐着性子问,“朕要你说实话!”
温小乔嘴角的笑意更加凄凉,但语气不卑不亢,“实话就是,臣妾的父亲,我大北炎国右相,一心效忠朝廷忠心耿耿,却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皇上,我也姓南宫,未免留下后患,你杀了我吧!”
秦令寒被她脸上那种无畏甚至带了几分挑衅的神色彻底激怒,倏地起身,眸光如刀,“冥顽不灵!朕看你到底有几条命!”
言落,转身忿忿离去!
温小乔唇角强撑的弧度一点点消散,只剩下一片凄绝。
若不能为父亲报仇,她活着又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