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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带童童走亲戚或者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天晚上,老闫饭也没吃,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带着担心、带着疑虑又带着希望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一夜。
因为缺工就要扣钱,电话、手机也不像今天这样普及,所以天一亮老闫早早地赶往工地,在农村生活过的朋友都知道,农村的建筑队基本早上6点就开工了,有人说建筑工人挣钱多少多少,切不说真的能赚那么多,仅仅就工作强度和工作时间就让人无法以8小时工作制的天平来衡量。
这天晚上,老闫给工头请了假,很早地就回了家,他希望回家后能看到女儿和妻子在家的身影,然而,老闫又失望了------
等老闫通过本村村民带路辗转找到在城里打扫卫生的妻子时,一种绝望和恐惧打败了他残存的一点幻想,妻子压根就没回过家!
亲朋、学校、邻居和心神不定的夫妻两人一起找遍了童童可能会去的地方,然而孩子如同失踪了一样-------毫无踪迹!
时间已是夏季,学校也临近放暑假了,无人能想象到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此刻会在什么地方?
我们接到报警已是十多天之后了,“你们这么才来报警?”我气愤地质问着他们。
“我要不说到派出所,他们还不知道来呢!”和老闫夫妻同来的村干部回答说。
老闫蹲在派出所的门口一句话也不说,淳朴的农民认为派出所是管“犯法”的事,他家没人“犯法”,所以此事和派出所无关。那个时候,尽管很少有监控探头什么的,但是我们迅速加入了寻找童童的大军中,当然,我们的寻找是在调查中进行的!
童童的尸体是在村头一块农田里发现的,童童下身赤裸着,头皮的伤口带着土和蛆虫,喉部断开大口子,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衣服书包和她一起被埋在土里,我们用警戒带把现场保护起来,村民们远远地看着,哭声和骂声不时地从人群中传来,县局的刑警和法医认真地勘察着现场------
很快,法医的解剖报告出来了,童童生前被性侵,头部被钝器击打造成颅内出血,颈部被掐,但窒息却不是死因,颈部和颈部动脉被锐器割断是直接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