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失了耐心,低头附在我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疼!
可是很奇怪,我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仿佛着了魔一般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当做供品一样献祭。
这个男人,到底对我施了什么术法?
我感觉到血液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身体变得越来越冷,视线渐渐模糊,意识也跟着迟钝,就像是濒死一般……
我,要死了么?
男子的尖牙从我的脖颈处拔出,深黑的眸子凝了凝,用一种厌弃又狠厉的眼神看着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欠本君的债,总要连本带息慢慢的还!”
我心脏的位置一顿一顿的疼,有眼泪不自觉的缓缓流下。
他不知想起什么,沾了血色的唇畔绽放出妖冶的笑意,突然伸手托起我的腰肢,一个翻转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有硬鼓鼓的东西艰涩闯进。
好痛——
这次的痛感比上次还要清晰强烈,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破碎的娃娃,任由着他撕扯蹂躏,碾成粉湮……
我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摆弄了多久,昏昏沉沉中全是水波荡漾,风光旖旎的画面。
睁开眼睛的时候,大脑有片刻的迟钝,我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鼻息间有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轻轻!轻轻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是谢依依,她探过头来,神情憔悴眼圈微红,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我动了动嘴角,发现自己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视线环顾了一下四周才看清,我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谢依依松了口气,解释道:“你发烧烧到了三十九度,连着两天两夜都没醒,吓死我了!”
两天两夜?
原来我昏睡了这么久!
因为太过虚弱,我现在没办法吃东西,谢依依只能泡了一碗米稀一点一点的喂我。
吃了半碗我再也吃不下了,正好病房外面有人敲门,谢依依看了一眼没让人进来,自己走了出去关上门。
我要是没看错的话,来的是谢依依的表哥顾远舟。
他此刻来找谢依依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