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骂了。
薛佳凝笑着道歉,暗中狠狠刮了姜澜几眼,恨不得将她这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一样,姜澜笑着和人聊天,像没看见似的。
一场戏拍完,中途休息时姜澜去了洗手间。
刚洗了手放烘干机下面烘干,随身携带的手机就响了。
见是医院打来的,姜澜顾不得烘手,急急接听电话,说话有些慌乱:“医,医生是不是我弟弟病情复发了,是吗?”
“不是,姜小姐你别急,令弟很好。”医生宽慰着姜澜,“您下午有空吗?令弟已经醒了,你来医院看看吧。”
醒了?
这两年姜澜不知道多煎熬,盼望着,乞求着,却一次次的失望之极,都想把人送到国外治疗了,没想到人竟然醒了。
消息太过震惊,她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医生喊了两声,被喊回神的姜澜就一边急急往外跑,一边说:“我现在就有空,这就去医院!现在就去!”
姜澜一心记挂着弟弟醒来的事,没注意周围,冷不丁的后背被人大力一推,她没有防备的往前扑,腹部撞到桌子角上。
顿时,整个肚子钻心的疼。
姜澜连吸冷气,往后看时又没人,她也顾不得什么,捂着肚子往外跑,上了保姆车就催促司机开车去医院。
那一撞实在有些疼,姜澜上车还大口喘着气,感觉椅子下有些湿湿的,低头才发现紫色裙子上有好几块暗色的。
司机也闻到血腥味了,忍不住问:“姜小姐,您是不是那个来了?”
“没事,你开车吧。”姜澜也估摸是月经提前,从后座拿了件卫衣套上,不过肚子里的绞痛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保姆车一到医院,姜澜就急急忙忙跑了进去。
她跟着陆行州后,手里有了不少钱,给弟弟请最好的主治医生,就连住的病房都是最高级的,一天三个护士轮班看守。
这会,那个像家一样的VIP病房里,原本一直躺在床上的人靠坐在床上。
青年穿着条纹病服,寸头,五官看起来还很稚嫩,像十八九岁一样,黑黑的眼底有着茫然之色,似乎想自己在哪。
“小,小寻......”姜澜一步步走进病房,她看着坐在床上的青年,总有一种不真实感,生怕自己是在做梦,下一秒他就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