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得,自己倒在了酒桌上。
周围都是村里的亲戚和熟人,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却是在前妻的床上。
若是过去他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的秦方升已经彻底的想通了。
他这是中了仙人跳了!
现在的村里实行的还是工分制度,折合一个工分是七分钱左右。
普通的男劳动力,一天是八个公分,女劳动力是六个公分,半大的孩子要是来帮忙,也能算两个公分。
只有秦方升从小就不甘于平静,和一个同学搭火去搞副业。
这个时候的搞副业可不是真的当副业在搞。
秦方升和同学做的是木工,类似的副业还有剃头匠。
剃头匠剃一个脑袋是两毛钱,秦方升和同学做木工,做一个东西是三毛钱,还不属于投机倒把的行列。
而之所以叫做搞副业,因为赚来的钱,每年都要按照工分交钱,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秦方升每个月几乎都睡在那个破烂的木头屋子里,手里的钱剩下来的也多。
加上经常进城,见过一些市面,人也长得帅气,周围十里八乡的,他都是有名的好后生。
说白了,前妻和堂弟之所以设下这个套,十有八九是堂弟自己家里一大家子人养不活,想要自己帮忙养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秦方升就一阵阵的来气。
这一瞒,就瞒了自己大半辈子啊!
最后还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卷走了!
他起身就打算回村把这件事和前妻家里说清楚,路过乡医院的门口,秦方升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前妻的性子秦方升清楚,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铁证,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而这时的医院,也没有太多的讲究,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民房,一样的黑瓦红砖,进门就是一个小柜子,柜子里装着的就是各式各样的药。
医生叫做胡锐,头发花白,眼神还有点不大好。
十里八乡的人生病了,有很大一部分都会选择来他这里,因此整个医院都显得有些络绎不绝。
秦方升就站在门口等着,等到胡锐忙完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他拉到了一边。
“胡医生,是这么回事,我一直在外面做工,我婆娘说她怀孕了,就半个月前我和她可能有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