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庄稼地里面埋头苦干的要强。
可举人就不一样了,考中了举人,就可以去谋取官身。运气好的,能够留在京城,再不济也能够外放从地方做起。
对于这些庄稼人来说,县府老爷那就是天。
只要县府的人跺跺脚,半边天都要塌了。
曹氏很害怕,徐晋原记恨上他们之后,以后会变本加厉的报复他们。
江浅月倒是对曹氏的杞人忧天有点无语。
她无奈的道:“退一万步来说,娘,要是我们因为怕惹事,今天什么都不做,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你觉得爹爹还能活下去吗?”
江浅月的话犹如一记锤子,敲在了曹氏的心上,让她一个寒颤,背后渗出冷汗来。
江文钧也赞同的点头:“月儿说的没错,要不是今天这一出,我们还用等徐晋原来报复我们,早就被他们弄得家破人亡了。”
曹氏默默低下头,不再做声了。
“对了,房间里面的那个男人……”
江浅月才想起来,带回来的那个男人还在内屋。
她连忙进内屋看了看,见男人还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出去。
江浅月没注意到的是,在她关门出去后,躺在草席上的男人睁开了犀利的双眼。
他的眼睛,犹如黑夜之中的深潭一般。
男人环视了一遍屋子,随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方才在屋外发生的事情。
回味着江浅月干的那些事情,他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倒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有本事,也豁得出去。
受伤太重,他的体力已经到了临界值。
迷迷糊糊的醒来,又迷迷糊糊的昏迷了过去。
院中,江文钧正在将徐二姑他们弄坏的篱笆重新搭好,把老母鸡给赶回了鸡舍里面。
江浅月坐在一边,询问曹氏家里面还剩下多少钱,多少值钱的东西,以及老爹的药还剩下多少。
不问不知道,一问简直吓一跳。
越听到后面,江浅月的脸色越难看。她一直以为自家虽然穷,可好歹也应该稍微有点积蓄的。
可谁想到,听曹氏说起来,竟然只剩下不到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若是光用来买陈米,那倒是能吃段日子。可若是要用来买药材,压根就不够。
江浅月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