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玉围砌狗洞的边缘。
江稚鱼四肢着地,慢慢往洞里爬。
身子刚进去一半,裙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她卡在狗洞中间,右手向后伸,抓着裙摆用力扯。
来回几次怎么也拉不开,江稚鱼怒了:“真是见鬼,什么玩意儿!”
她赶紧倒退,头刚离开狗洞,屁股就怼到一根“柱子”。
江稚鱼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手一滑整个人狠狠砸在地上:“哎哟喂!”
她小心翼翼地往上瞧,头顶不是天,是一把红色油纸伞。
伞下,男人神情阴骜,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
沈怜单手执伞,另一边抱着阿黄,沾染霜寒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半阖的双眸里怒气显而易见,幽怖的眼神直勾勾攫住地上那人。
耷拉着耳朵的阿黄上瞧瞧下看看,四条腿扑腾几下,蹦到江稚鱼怀里摇起了尾巴。
江稚鱼身子抖了三抖,她抱着阿黄缩成一团,小小声道:“夜半无事,我来找阿黄耍耍……你信吗?”
“小鱼儿说是如此,本座便信。”沈怜笑容消失:“本座唯独不信你不想逃跑。”
江稚鱼实相地闭上想要狡辩的嘴,无言苦笑。
还真被他说对了。
但这次不一样,为了能永远逃出他的魔爪,她可是主动回来了!
沈怜将油纸伞放到江稚鱼手里,俯身把一人一狗抱起。
“你该庆幸自己没有逃出月宫。”他垂眸冷冷睨了一眼。
江稚鱼连连摇头:“不逃不逃,我不逃。”
她讨好的把伞往沈怜那边倒,暗自思忖。
【嘁,老娘不逃,老娘杀你!】
006:【……】
沈怜止住脚步,脸色阴沉得可怕:“把伞拿开,本座不需要。”
江稚鱼独享油纸伞,她低头对着阿黄撇嘴,不停使眼色:瞧瞧这人,好心当作驴肝肺,整天丑着一张脸跟活阎王似的……
“不许偷偷骂本座。”低沉悦耳的声音蓦地响起,语气阴恻。
江稚鱼弱弱“哦”了一声,收起脸上的小表情,安安分分靠着沈怜胸膛。
月宫很大,从西边狗洞到灵曜殿至少得走半个时辰,沈怜几个闪身就到了殿门口,进门前他捏起小土狗的后颈,将它甩出去。
又臭又脏,不准进屋。
“阿黄!”
江稚鱼不满地瞪他。
沈怜蹙眉,沉冷的眸子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