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一切都好。”
目光触及顾沅陈旧的衣裳,顾嵩双眉紧蹙。
他淡淡扫了眼神情冰冷的江簌双,温柔对顾沅道:“那便好,爹爹不知你喜欢什么,给你们带了些从蛮夷手中缴获的战利品,你们自己去挑吧。”
顾锦绣不悦的嘟起嘴,却不敢在顾嵩跟前放肆。
越过琳琅满目的绫罗首饰,顾沅盯着一柄轻薄的银剑,眸中满是惊艳。
顾沅抱着银剑回了房,抚着剑柄上栩栩如生的青鸟,如获至宝。
转日,傅寻来向顾嵩请教书中兵法。
顾锦绣连忙梳妆打扮,而一无所知的顾沅则在桃树下舞剑。
外祖母教的剑法自她来到京城已经许久没练,如今得遇宝剑,她喜不自胜。
舞完一整套剑法。
身后有掌声传来。
顾沅抬眸,撞进傅寻那双如星的眼。
他神情不复冷淡,言语中带着赞赏:“你还会舞剑?”
“……嗯。”顾沅犹豫着点点头,“是我外祖母教的。”
“我家中有本适合女子练的剑谱,晚些时候给你送来。”
沉思片刻,傅寻便说。
他转身离去。
想到少年站在雨下忧郁的侧脸,顾沅蓦的喊停他:“那个……”
她认真道:“要下雨了。”
顿了顿,顾沅又憋出一句:“燕子都归巢了。”
傅寻转眸细细打量了她一眼,似有若无轻笑一声:“多谢。”
他做事当真是雷厉风行,晚膳时,公主府便派人送来了剑谱。
顾锦绣当时在饭桌上那愤恨的眼神,不知为何令顾沅胆战心惊。
又过两日,顾沅回来见房门大开,下人们杵在门口噤若寒蝉。
她心头一颤,急忙上前。
卧房被翻得一片狼藉,傅寻送的剑谱被撕得粉碎。
对上顾沅苍白的脸,顾锦绣傲然嘲讽:“丑八怪!凭你也配收傅寻送的东西?今日就当给你个教训长长记性!”
顾锦绣嚣张的扬长而去,顾沅呆站了许久才走进屋里。
扫起一地碎屑,剑谱已无望再拼凑完全。
幸而,她在床底找到了那把青鸟剑。
除夕一过,太学重新开学。
上一学年大考成绩也在同一日放榜。
将军府的马车停在太学门口。
顾嵩关切顾沅道:“沅儿,公试马上放榜了,眼下可紧张吗?”
顾沅还未开口,顾锦绣不满的嘟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