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苏玉姝立即回头对她做了“噤声’手势,让她不要说话。
野地精最讲究是灵气,一但稍有不慎,地精就会跑。
春花连忙捂住小嘴,点头表示她不会再说话。
苏玉姝小心蹭近地精,一手迅速抓了地精茎单,这是预防地精会跑。她再小心拨开地精旁边的泥土。
双眸紧盯着手里的地精,眼底透出了无比认真神情,不知不觉额前泛出一滴滴的汗珠,她无暇理会,手指继续拨开泥土。
她不使用锄头是怕会把地精的须弄断了,须要是弄了地精也不值钱了!
一会,苏玉姝便看到地精的根部肥大,大概有三个手指头一样大小,她拨泥土的手轻轻扶住地精根部,等另一手抓住了地精根部拨土的手指才松开。
这野地精如她所预料有一千多年,这要是在现代最起码可以卖好几百万,也可以用来作收藏品,就不知道这边价格是如何。
逐渐,地精根部一一出来,她看到分叉的须,她又小心翼翼把地精主根部拨开,一下子整条地精完好挖出,看着手里形若纺锤,全貌颇似人的头、手、足和四肢的地精,苏玉姝忍不住松了口气,坐在地下,脚根血液开始循环,有些麻痹,像虫子咬着一样。
一旁的春花见了,也忍不住长吁了口气。她上前帮苏玉姝按了按了脚根,还边问,“姑娘,这样好些吗?”
“嗯!”视线仍然没离开手上地精。
歇了一会,苏玉姝觉得脚不麻了,在春花扶着起身,把地精放到背篓里。她用锄头在旁边的树上做了标记,还把草藤恢复像没人来过一样,然后她在回的路上也做标记。
下了山,苏玉姝为了避免有人知道她采了药,她又特地在山脚下摘了一些艾草,将春花和地精、三七、枸杞、杜仲挡住。还教春花识辨野蘑菇是否有毒,继而又采了一些回去。
回到院子已到午时一刻。阳光猛烈,白晃晃,照得人似乎在火炉里,苏玉姝早膳没用再加上这一副身子原来就有些营养不良,此刻她头昏眼花,想是要晕过去似的。
张奶妈急忙倒水递到她唇边,苏玉姝喝了一口气,春花又在一旁给她扇热。等缓过了头昏眼花劲之后,便与春花用早膳。
完了后,开始整理背篓里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