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
苏屏说完,举起手里的砍刀就朝女人的手腕砍去。
“啊啊啊!”钱大梅一瞧苏屏的动作,吓得脸色惨白,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爹,你怎么了?”
砍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沈墨的房间里传来沈风紧张的叫喊声。
苏屏立马停下动作。
相比较惩罚钱大梅,沈墨的安危更重要。
“钱大梅你给老娘等着!”苏屏收起砍刀,朝女人警告道:“收拾了屋里的老太婆,我再回来找你算账!”
苏屏一离开,吓得魂不附体的钱大梅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然后,一股尿骚味从她下面弥漫开来。
围观的村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更有人指着钱大梅湿漉漉的裤子嘲笑道:“哎呦,这泼妇也有今天,竟被吓得尿裤子咯。”
听着村民们的笑声,钱大梅心里头又气又羞,想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家去。
可刚刚实在是太害怕了。
这会儿她的双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挣扎了半天依旧坐在地上。
另一边,苏屏匆匆跑进沈墨的房间。
屋内除了沈墨和沈风外,还有一个嘴里头骂着脏话的老太婆。
整洁的屋子被沈老太婆翻得乱七八糟。
沈墨摔在地上,面色阴沉,沈风正用力地把他往床上拖。
以前在沈家时,沈老婆子把原身欺负得死死的,原身最害怕的就是这老太婆。
沈老婆子以为苏屏还是原来的性子,见她进屋,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翻箱倒柜找银子。
苏屏先和沈风一起把沈墨扶到床上。
看着有些狼狈的男人,苏屏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见苏屏关心自己,沈墨阴鸷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最后摇了摇头。
“沈墨,你到底把银子藏哪里了?”沈老婆子找了一通没找到钱,气急败坏地朝沈墨喊道。
“银子全部看病花光了,家里根本没有钱。”沈墨冷声回答道。
一听沈墨这话,沈老婆子拍着大腿就哭喊起来,“好啊!你个没良心的废物!”
“老娘供你吃、供你穿,到头来,你他娘的连点儿银子都不舍得给老娘。”
“要知道你是这种白眼狼,当初就该把你淹死在粪坑里!”
听着沈老婆子的叫骂声,沈墨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乌黑的瞳眸带着隐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