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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汁的方子,命人做好了菜熬好了汤,等着她来吃。
她坐在他旁边,他就斜眼看着那肚里的孩子,他听说孩子在肚子里就会动,几次想伸手去摸摸是不是真会动的。他想着,她让他摸摸,他以后都老实待在家里,陪她生产,陪她带儿子。
他这点羞耻的小心思还没说出口,窦华容就摔了他命人熬的酸汁汤,让人大棍子把他打出了府,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那等强悍的背影,丝毫不像个柔弱待产的人。
过了个把月,他听人说侯府的夫人三天前生了,鞋子都穿反了,兴冲冲的往家跑,怎么生了都不告诉他,他欢欢喜喜回家,在门口就瞧见窦华容在府里大开血戒,院子里的下人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打的皮开肉绽。
沈成济在门口站了一站,或许她跟旁的女子不一样,并不需要他这个丈夫陪在身边,她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孩子也能自己生,旁的女子还虚弱的卧在床榻,她已经能命人操棍子打人。她如此强悍,生孩子都不会疼,又哪里瞧得上他这个徒有虚名的沈侯爷。
要不是策儿开口,她哪里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沈成济轻叹了口气,不敢再看这个强硬的女子,老实跟着她回了家。
沈安策睁眼的时候,爹爹果然到了身边。他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真的不是做梦,委委屈屈的爬到沈成济身上,两个小手抓着沈成济的衣领。
一小坨肉钻在怀里,沈成济心里的软肉一下就被戳到了,他鲜少回家,竟没发现小家伙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沈成济的印象里,安策还是个襁褓里娃娃。
策儿的眉眼还是像华容,像华容好,漂亮。
沈成济捏捏沈安策的小鼻子:「男子汉怎么还哭鼻子。」
安策的声音也跟女孩儿似的细细的,蚊蝇道:「想爹爹……」
沈成济在他发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爹爹错了。」
安策赖在沈成济身上:「爹爹今晚陪策儿睡,好不好。」
「好。」
安策又伸手去虚空的抓在一旁剪油灯烛芯的窦华容:「也要娘亲抱。」
窦华容微怔的回望安策的方向,正好对上沈成济的双眼,一时失神将手边的油灯剪灭了,屋里的光晕变得暗了一些,窦华容的剪影映衬在半明半暗里,仿佛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