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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翊被商婠盯着有些发怵,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你神经病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死的,是老爷子说你死了,我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他只知道刚开始,老爷子到处打探商婠的消息。
可是有一天老爷子突然很生气地回来,说商婠死了,他要把家产都分了。
所以,他们才心安理得地开始动这些东西。
商婠眼神冰冷,一直盯着商君翊,看他的表情,这个草包应该不知道这些事情。
看来,那帮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瞒着这个草包的。
商君翊看着商婠的表情,有些害怕,不自觉别开眼,这才发现这么一会儿功夫,陈管家已经把最后一颗芍药拔掉,随手丢在地上。
“陈管家,我不是说了,不许动我的牡丹!”
商君翊的脸都在抽搐,这可都是他的钱,而且凭什么商婠回来说动就动。
陈管家无奈道:“四少爷,我刚才就说了,我拔的是芍药,不是牡丹。”
陈管家知道商君翊是个草包,说太多他也不懂,只得告诉他一些简单的判定方法。
商君翊突然想起来,二叔家的老二商君儒忽悠他买的时候那股积极劲。
“商君儒,你这个混蛋,骗我那么多钱,你给我等着。”
商君翊气冲冲地要去算账,别看商君儒平时戴着一幅金丝边框眼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其实最阴险,他有着商人独特的敏锐和洞察力,为人十分自私自利。
商婠盯着商君翊的背影,冷冷地说道,“你通知他们,今晚家宴,所有商家的人,我不管有什么事情,必须给我出现在家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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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姜司尘黑着一张脸坐在办公室,盯着张管家。
“你就这么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的眼皮底下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找到一堆破布?你干什么吃的!”
张管家冤死了,他明明第一时间冲过去了,就是不见少夫人。
而且撞少夫人那辆车,是少爷跟少夫人结婚的婚车,当时就被丢在路边,他去查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少爷,我已经派人对森林进行地毯式搜索了,目前,除了这些碎片,一无所获。”
姜司尘看着那一堆被血染红的破布,正是木心瑶离开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