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决了噪音问题和干扰条件,全方位地保证了睡眠的舒适度和连贯度,再出现问题她就真的要崩溃了。
乔久轻轻闩上门,准备窝回床榻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天再去探探那个言妃的虚实,解开死亡的谜题。
刚一转身,她却被人冷不丁地推在门上。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磁性声音贴在乔久的耳畔,低低说道:“离开朕这么久,爱妃好像过得很开心。”
等等,离开他这么久?
这不是才过了几个时辰,不是才刚见过面吗?!
还有,这个北苏沂不是给自己三天好好想清楚吗,而且他不是移驾梨香院去左小主那里了吗?
怎么还有这种出尔反尔的人,难不成是个极端性分裂人格。
北苏沂温柔地看着乔久,此刻他的眼神像一汪深潭,流水潺潺,静谧柔和,好像要看穿乔久的全部。
见乔久不作言语,北苏沂鼻尖的气息竟混乱起来,大口地喘息着:“不要离开朕,久儿。”
乔久被惊得不知道怎么接话,眼前的这个气息紊乱的人真的是...北苏沂吗?
他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北苏沂轻轻抱过乔久,在她的耳边低声喃喃道:“朕想你了,为什么,都不来找朕。”
狗皇帝,倾妃就剩一百天寿命了,还不肯放人走。
她丝毫不想跟玄武帝你卿卿我我,光是一个言妃就够她忧心的了。
还不知道朝堂宫闱,明里暗里有多少人想弄死她。
但她根本挣脱不开分毫,北苏沂抱的那样紧,像是久别重逢的异地恋人。
好像离上一次他们相见不是几个时辰,而是好几年。
她总以为,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可以洗涤一天的疲惫不堪。
可是北苏沂的怀抱竟然如此冰冷,像是用温暖的双手去触碰严严冬日积压的冰雪,让人不由得生出一股心疼。
他这是中了什么毒么,还是他的体质本来就这样?
乔久只能轻轻地拍了拍北苏沂的肩,像在安慰一个受委屈的三岁孩子。
她温声细语道:“不走了,我不走了。”
北苏沂听到我字的时候,神色一凌,转而更加紧紧地抱住乔久,像在拥抱一个耗尽半生思念的人。
北苏沂用鼻尖磋磨着乔久的脸颊,从耳根到唇边,然后一点点撬开了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