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拥住他,依恋的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背脊上。
黑暗中,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怎么不睡觉?”
顾渊神色一暗,突然转身将宋池鱼抵在窗边!
宋池鱼一惊,抬眼看着顾渊,却被他眼里的阴沉吓到。
他薄唇紧抿,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嘴唇,起初是轻柔的,然后手上渐渐用力。
宋池鱼吃痛,刚要挣扎,唇瓣上便落下一个霸道的吻。
厚重的气息将她包围,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唔……阿渊……”她皱起眉抬手想要推开他,手腕却被扼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人松开,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她喘息着,顾渊低沉冰冷的声音却一下把她冻结在原地。
“宋池鱼,你不配叫我哥的名字。”
宋池鱼脸色一下苍白,那粘稠的血腥味似乎又一瞬卷上了她,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开口:“阿渊,铭州哥的死真的不是我害的。”
一年前,她和顾铭州,温雅三人被挟持。
三人本分别逃了出去,却又被抓回,顾铭州惨死在她和温雅面前,被救出后,温雅便疯了。
顾渊嘴角微勾,嘲讽中带着冷意:“我哥死了,温雅疯了,就你好好的?”
不止如此,疯了的温雅一直在喃喃着有人出卖了他们,
死人和疯子总不会说谎,唯一留下来的她难道不就是那个叛徒吗?
宋池鱼一时哑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一年多了,日日夜夜,那个血色的夜晚纠缠着她,似乎不把她拖下地狱便不罢休。
可更让她无奈悲闷的是,顾渊几乎魔怔了一样,认定了顾铭州是她害死的。
那些如恶鬼般的声音又响起。
“活着……池鱼”
“……敢逃跑……”
“该死!……弄死他”
她捂住头,想要把那些在脑海中翻涌的画面驱逐,可最终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蜷成一团。
顾渊冷眼看着她:“装模作样!”
他真是厌烦极了她这幅样子,每次一提,就要装作头疼逃避。
可他不明白,有些东西太过残忍,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的。
下一刻,顾渊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哐——!”
巨大的关门声让宋池鱼一下回过神,她喘息着,看着紧闭的房门,一双清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渐如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