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睁开了眼。叶凤玦站在床前,笑吟吟的看向了江纭禅。
“江纭禅,我说了要送你一份大礼。”
江纭禅开口惊呼。
“江晚吟,你不是被下诏狱……”
叶凤玦唇角一勾,毫不客气的打断。
“在诏狱怎么?被你派去的狱卒毒死?还是被你收买的陆大人杀了?江纭禅,事到如今你还以为能在我跟前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戏弄的心思跃上心头,匕首贴着江纭禅脆生生的小脸,叶凤玦见她被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都打着哆嗦,心里止不住的痛快。
“你说我要是划了你的脸,楚辞他还会同你鹣鲽情深比翼双飞吗?”
“江晚吟,你……”
砰砰两声,话音戛然而止,叶凤玦身形一震匕首一抬,江纭禅白嫩的脖颈上霎时落下一丝血线。
“大小姐,迎亲的队伍快到了,您也要开始准备梳妆了!”
门外喜婆急急忙忙催到。
江纭禅忍着刺痛挣扎着开口要大声呼救,叶凤玦眼疾手快拿起纱巾将人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低头看了一眼气的双目赤红的江纭禅,低声警告。
“这次便给你个教训,就凭你,也想做太子妃?”
江纭禅挣扎愈发剧烈,叶凤玦再不耽搁一手刀劈在人后颈上,江纭禅的身子霎时便软了下来。
叶凤玦飞快取了江纭禅的嫁衣自己穿上,又把金冠戴在头上,然后将昏迷不醒的江纭禅藏在床下面,这才盖上盖头。
江纭禅是国师府的宝贝疙瘩,婚服金冠全都是挑着最好的料子,叶凤玦穿在身上却并不觉得舒心。
待一切都收拾完毕,叶凤玦才不慌不忙给喜婆打开了门。
“我已经上好妆了。”
喜婆见叶凤玦盖着盖头坐在镜子前面,摇摇晃晃走了过去,止不住笑到。
“姑娘真是心急,我还是头一遭见新娘子自己上妆盖盖头只等着新郎官来接的呢!”
叶凤玦懒得同她搭话,那喜婆也没有多想,说了几句等迎亲队伍到了门口,这才拉着她同母家拜别。
规规矩矩磕了响头,整张脸藏在盖头里的叶凤玦狠狠白了几眼,要不是怕露馅儿,她才不会对着王氏和江誉下跪行礼。
“禅儿……”
江誉神色如常,王氏声音微微颤抖,想上来拉一拉江纭禅的双手,叶凤玦却不动声色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