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舍得带呢,就被这个黑心肝的给偷了哟!”
张里正看了楚芸一眼面无表情道:“你奶奶说的可是真的,若是你真的拿了那便拿出来就算了事,也不用闹得太过。”
楚芸冷哼一声:“张里正,这都还没有证据呢,凭什么就说是我拿了?”
“除了你还有谁,昨日就你去过我们家,也就你坐了我那炕头,若不是你拿的,昨日我找你说说体己话,你为什么非急着要走,还不是拿了我的玉佩,着急回来藏起来,如今这玉佩肯定被你藏家里了!”楚老太连忙急声道。
张里正点点头:“你昨日可去过你奶奶家,可有坐过那炕头?”
楚芸冷笑:“去过,还吃了顿饭,不过是鸿门宴,要说那炕头吧,倒也坐过,不过屁股都没焐热呢。”
“那你为何匆匆离开,既然长辈找你说话,你该细心听着,莫不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张里正是个惯会将话带偏的人,三两句又绕了回来。
楚芸笑了:“都知道对方不安好心了,还一直待着做什么,我可说不来那么多违心话。”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楚老太。
楚老太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家伙瞧瞧,这就是我大孙女,把谁都想的那么坏,还以为谁都和她似的!”
张里正也不解道:“你又如何知道人家不安好心呢,可不要自己心眼浅连带着把人都看浅了。”
楚芸也是看不懂这个张里正了,居然对楚老太他们偏帮的这么明显,倒也难怪楚天宽每次有事就要把他找来呢:“你说这张里正那日对刘县令溜须拍马的,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怎么今日竟是感觉有意针对我呢?”楚芸不解的轻声问司墨道。
要说她也是看惯了关系户的,这上头有人罩着和没人罩着到底还是有点差距的,当然除非你是特别优秀的,本以为楚老爹事件过后,这张里正至少也是不敢明面上再和自己对着干了,看来她还是太年轻啊!
“天高皇帝远,”司墨轻笑一声:“你以为刘县令能有事没事经常来这破农村溜达?”
“也是!”楚芸苦笑一声,这村子离县城还是太远了,再说就为了这么点破事去告状也不是她楚芸的性子了!
“张里正,你可看着呢,那两人光天化日的不知道小声嘀咕